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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她在医院,我条件反射的开口:“你在医院干嘛,生病了吗,严不严重。”
我听到岑晨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“不是我,白青酒精过敏了,我送他来医院。”
白青是她的助理,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但是我想不通,员工生病老板需要亲自送他去医院吗。
我问岑晨,她却愠怒着回我。
“人家是为了我喝酒才这样的,我送他到医院怎么了,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。”
与此同时,岑晨旁边的白青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“晨姐,是夏哥生气了吗,要不你去陪他吧,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关系的。”
岑晨的手机似乎拿远了,但我还是听到了他最后的那句。
“不用管他,他就是矫情。”
手机还被我贴在耳边,却只传来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。
手术室的大门也在此时打开。
医生叹息着对我摇了摇头:“我们已经尽力了,您节哀吧。”
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。
一直以来靠她苦苦支撑,如今支柱没了。
一颗心无限下沉,却坠不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