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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坐了一整晚,陪伴我的只有深秋的穿堂风。
第二天在收拾母亲遗物的时候,从抽屉里掉落出一张照片。
是四年前我和岑晨来看母亲的时候她给我们拍的。
当时岑晨握着母亲的手说。
“阿姨你放心,我会嫁给夏支,一辈子对他好,让他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,再也不用去羡慕任何人。”
我见证了父母失败的婚姻。
岑晨当时的话却让我重新对婚姻充满希望,我幻想着和她结婚,和她有个幸福的家庭。
捏着照片的手不住的颤抖着,有晶莹的液体自脸上滑落滴在照片上。
我突然用力,将照片撕了粉碎。
什么狗屁誓言承诺,都是是骗人的手段罢了。
处理好母亲的后事以后,我最终支撑不住病倒了。
上一次打电话给岑晨还是在一个周前了。
这期间他都没有联系问我,仿佛我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