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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电话吵醒时我以为是岑晨打来的,看也没看就接了。
“夏先生,你母亲突然发病了,刚刚送进手术室……”
我瞬间没了瞌睡,抓起车钥匙就跑出门。
手术室外的绿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。
我突然感到浑身发冷,搓了搓手臂。
这才发现我连外衣都没有拿,穿着单薄的的睡衣就来了医院。
拿起手机屏幕看一眼,凌晨一点。
我到医院没有一个小时。
所以,十二点的时候岑晨还没回家。
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,明明以前都不会超过十一点回家。
我给她打了个电话,电话铃声里的歌声不停息地循环着。
最后一刻的时候才接起:“喂,大晚上什么事?”
她语气发冲,好像面对的不是男朋友兼未婚夫,而是一个大晚上打骚扰电话的变态。
我稳了稳气息,平静的说。
“你现在在哪呢,可以来医院陪我吗,我妈……”
那边顿了一下,下一秒语气还是不耐烦。
“你妈妈病又犯了吗,又不是没有护工,我过去干嘛。我现在在二院这边,不方便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