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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也以为我终能得到亲情,谁知竟是一场空。

我跪倒在师父面前:

“师父,从今以后,您就是我的父亲,是我的恩师,也是我唯一的父亲。”

“生而不养断指可还,这一节小指,就是我还给他们的一切。”

我狠狠切下了自己的小指,让人送到了沈远峰夫妇那里。

他们再查我的户籍,却寻不见半点踪迹。

沈远峰和沈夫人,还有沈云瑾等人惊慌失措。

沈家祖宅上,乌云盖顶,天降大雨,阴森森一片。

他们的仪式少了我的头发和衣物,只有普通的以前穿过的长衫,效果大打折扣。

师父亲自给我坐镇,他不会让人夺取我的性命,我的命理,也不会让那些狠毒之人继续加害于我。

那五天五夜的命理术之下,师父形容枯槁,我醒来时,浑身脱胎换骨。

师父泪眼婆娑:

“孩儿,从今以后,你就和沈家再无瓜葛了,你身上的血,流的是我的。”

我望着他枯槁的手指和血脉,泪水夺眶而出。

“师父......爹!”

我给爹爹郑重地跪了下去,拜了三拜,他说他还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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