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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,就不能忍一忍吗?现在他跑了,你说这烂摊子该如何收拾?”

沈远峰和沈云瑾、沈夫人、赵管家在书房里,拼命地咆哮着,宣泄怒火。

“爹,我也不知道啊,我就觉得他手指点了我一下,我就瞬间失控了,谁让你不早点给我地契的,我,我也只是......”沈云瑾哭诉道。

“行了,说这些已无用,沈家产业大损,只能赶紧寻到那孽子,按照老前辈说的,给他和云瑾来个改命之法,才能挽救我们沈家。”

“快,出千两黄金到江湖上去找,定要寻到那贼子,他跑不了的。”

“对对对,他跑不了的,我们去那个道观找,就不怕他跑了。”赵管家说。

他们却不知,我早已随师父远遁,逃到了邻近的苏州。

并非畏惧他们,只是不愿多生事端。

师父见我归来,似早已洞悉一切,轻点我眉心,顿觉心神清明。

“明山,我早已看出,你无父母缘分,回来也好,回来也好,你受苦了,孩子。”

那一刻,积压多年的委屈喷涌而出。

是的,我一直在忍,在强撑,二十多年孤苦伶仃,唯有我自己,唯有师父,唯有道观相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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