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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她主要负责原地发信号,我来回奔跑来测距,计算落点。

那天,她给的信号有误,我提前跑去了落点,炮弹几乎在我旁边炸开,而她也受到波及。

鲜血染红了我誊抄数据的纸,我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。

模糊的视线中,我看到周成业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郑晓敏,她指着我身下的纸,“数据,数据最重要”。

周成业将我压住的数据扯出,安抚了一句,“我先送她,医护就在后面,你不会有事的”。

但,我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,而后抱着郑晓敏离开了。

感觉过了很久很久,我才被医护人员找到。

到了军区医院,我被医护人员抬着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他扫了我一眼,要求先给郑晓敏检查。

我什么都听不见,但也知道,他焦急的肯定不是我。

而我的耳朵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,听力严重受损。

组织为了给我交代,于是给了一个学校调任的机会,只不过,被周成业换成了郑晓敏。

因为是组织补偿性调任,更换人选的申请需要我同意,为此,周成业软磨硬泡了好几天。

“晓敏离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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