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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郑晓敏、周成业算是发小,当年我们都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、长大。

郑晓敏打小就跟着文艺兵妈妈学跳舞唱歌,是我们那最出挑的姑娘,不乏追求者,周成业也是其中之一。

后来郑晓敏没考上大学,和一个工程师结了婚,去了邻市,断了一批人的念想,其中也包括周成业。

周成业读了军校,留下做了军官,而我在爸妈早逝后接受组织安排,被派驻沈市附近的军队计量所。

周妈妈尤其喜欢我,过来看周成业的时候总会给我带东西,一来二去,我们被撮合成了一对,也在老家摆了酒。

当时,他穿着我送的呢子大衣,红着脸承诺,会一辈子对我好。

我也信了,一心一意地帮他打点关系,看他步步高升。

准备和组织打结婚报告的那天,周成业却接回了抱着孩子的郑晓敏。

“她那个前夫根本不是东西,竟然因为晓敏生了女儿,对她又打又骂的”。

“晓敏可太不容易了,咱们多年情分,可不能不管她”。

不知周成业用了什么办法将郑晓敏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,也进了计量所,和我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,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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