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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了,我收到了将军府的请帖。
这三个月里,连逐清又回了“塞北”,依旧一月给我送一封信来。
三封信搁置在我的案头,我拆都懒得拆,让紫鸢都拿去烧了。
“说是连将军大胜而归,要办庆功宴呢。”
我不禁冷笑一声,他从没去过塞北,庆的哪门子的功?
大抵是春眉的肚子等不及了,连逐清急着给她个堂堂正正的身份,也要在明面上“班师”了。
只是不知道,那一句凯旋之后就娶我的承诺,他还记不记得?
将军府的浑水,我已无意去蹚。
但我实在是好奇,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,能走进连逐清的心房。
让他金屋藏娇两年,又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她的存在?
再次站在将军府的门前,门上一道斑驳的指甲印恍然间勾起了我的回忆。
连逐清告诉我他去了塞北的第一年,一个月夜里,我因为太过思念他偷偷坐在将军府门前的石阶上,回忆着从前我们一起看月亮的晚上。
他说星月璀璨,但都不如我谢扶流光皎洁。
就是那一日,我羞怯地为他系上了香囊。
我不似春眉那般明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