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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大骇,不可置信道:“扶儿,你不是从小就闹着非连逐清不嫁吗?这两年你一直在等他,为此消瘦了多少我们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怎么如今突然转了性…”
我轻轻摸过庚帖上的名字,李挽风,皇商的二公子,富甲一方,也不算是配不上我。
“女儿做了一个梦,”我斟酌着要如何开口,“梦见一个仙人指点,说连将军命里的姻缘不在此处,与我并非良配。”
“既然如此,又何必强求呢?”
他们显然是我的说辞半信半疑,紫鸢也以为我是昏了头,但我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,也渐渐打消了他们再深究的念头。
阿兄喜不自胜,“好啊,你愿意嫁是好事。这李挽风曾与我同在太学,为人虽然放荡不羁了些,但也是个真君子。你嫁过去,上无婆母锉磨,又无妯娌嫌隙,确实是个好去处。”
李挽风的母亲早逝,兄长又在外行商,家庭关系倒是简单的很。
临走时阿兄问了我一句:“阿扶,你当真只是做了一个梦么?”
我轻笑:“也许,仅仅是不喜欢了。”
7.
婚事定下来了,我便待在家中安心待嫁。
一晃三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