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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个万一,本就是万分之一的几率,何必等呢。
我头疼,转身冷着眼望着她,狠心开口:“你耳朵聋了吗?听不懂吗?我让你离我远点!”
在心里将自己骂上千万遍,程昭,你可真是该死!
“记住了,我叫程昭,麻烦你离我远一点,我不想看到你!”
说完,我落荒而逃。
若有一秒停留,都对不起当年奋不顾身要嫁给我的你。
因为我啊,那么爱你。
2
一踏进家门,父亲的打砸声和母亲的哭泣声迎面扑来,心里不由沉重如铅。
我父亲是个不太典型的窝囊废加赌鬼。
这个无能的男人在外面被人当孙子招来挥去,回到家里耍大男人威风,把自己当成个人物,以践踏妻子的尊严为乐。
可真是无耻。
而我母亲儿时被重男轻女的家庭所累,如今又困在不把她当人看的夫家,为了我忍辱耗日子却连连惨遭家暴。
浑身上下的乌青,新旧交替像掉了色的油画一样难看和触目惊心。
她说忍忍,等到我上大学就好了,说娃不能没了爸还没了妈。
又真是可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