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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母生病是这样,岳父离世那会儿也是这样,而我从没在她无助彷徨的时候出现,去扛下她的脆弱。
所以,知秋,这辈子我们错过不再有交集,是不是就不会再嫁给我?
是不是就不会惨遭仇人的虐杀?
如果是,我的妻,那我们就不要再相爱了。
我爬起来强忍着眩晕感,步履踉跄地往前走,想和她将距离拉开,越远越好。
最好一辈子都跟陌生人一样。
夏知秋看到我起来赶紧追上来,伸手扶住我胳膊,说要带我去医院。
我狠狠一巴掌拍开她的手,握紧的拳头和心都在隐隐作痛。
她吓得一脸惨白,然后红着眼睛摸着手背,肩膀在颤抖却没有哭出声。
本身皮肤白的发光,红肿的手背便格外刺眼。
我转过身不敢看她:“离我远点!”
“可是,你受伤了要去医院啊!”
她用袖子抹了下眼角,声音颤抖到害怕却又固执往前迈了一步,想跟上我。
还是这么固执,就像以前怎么说也不听,每天不吃饭等我到饭菜凉透。
妻子说怕我万一回来了,没留饭菜会饿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