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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嫩,摸上去那感觉......叫起来更比初生的小羊还要动听。”
马夫搓搓手,眯着眼一脸陶醉的模样,像是在回味着。
下一秒,整颗头都被裴峥拿剑砍了下来。
头颅滚到了我脚边。
裴峥拿着剑的手在不停地发抖,最后他连剑都拿不住,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。
一边摇头一边说着:“不会的,不会的,梦儿如此高贵,她可是大燕的公主啊,他们怎么敢!”
“他们怎么敢!”
我心里叹息,裴峥的疯病要发作了。
他拿起那张羊皮,用手撕不烂,他就用脚踩,用剑砍,丢到火盆里去烧。
整个人无力的发泄着。
无论做什么,身上力气都像被卸掉一样,
张着嘴想说些什么,却发不出声。
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裴峥最终摔倒在了阿娘的床边,整个人哭成了泪人。
我提着马夫的头颅从角落里走了出来,蹲在一旁。
裴峥见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问我:“阿奴,你娘在金人那……”
我想了想,我和阿娘在金的日子实在是算不上好。
甚至连羊圈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