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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我身上流着野蛮金人的血,还留着一个疯子母亲的血。
我大抵也算不上什么好人。
现下,我都学会了骗人了。
阿娘虽不疼我。
但,阿娘恨谁,我就恨谁。
又过了大半月,裴峥手底下的人在半夜里翻进了紫阳宫,呈上了厚厚的羊皮卷。
裴峥坐在阿娘的床榻上,缓缓地打开了那卷腥臭的羊皮。
只第一行,裴峥就看不下去,把羊皮丢在了地上。
“绝不可能,我早已在金给梦儿安排好了一切,梦儿不说锦衣玉食,可也不会住在羊圈里,定是你们这群废物查错了,再去给本王查清楚!”
侍卫跪在一旁,额上的汗水早已滴成了小汪,他把头低到地上。
“属下所查都是真的,当初属下也不信这些,一连查了三四次......摄政王饶命阿!”
“属下还抓了个金人的马夫回来。”
我认得那个马夫,一脸胡塞子,两颗突出的大马牙咬得阿娘的肩头留下了疤痕。
马夫自知死罪难逃,说话也不再顾忌,说起阿娘时更是两眼冒着金光。
“那女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,身上每个地方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