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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长公主殿下就快死了呢。”
裴峥眯着眼,打量我片刻,便让人去请了御医给阿娘诊治。
御医是裴峥的人,所以他说话毫无保留。
御医说阿娘五脏六腑都不好,早已是残破之躯,如风中残烛一般,风寒都足以让阿娘送了命。
“长公主殿下似有多次小产啊,内外空虚,补无可补……”
御医每说一句,裴峥的脸色就难看一分,“小产,她为何小产?”
他把目光投向最角落的我。
我昂着头:“我不知,有种你自己问长公主殿下。”
他不敢。
因为大燕的男人都是孬种!
他们躲在阿娘的裙摆下,苟延残喘,却还怒斥着阿娘失了清白。
阿娘直到第三日才醒来,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我:“阿奴,他可有来看我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阿娘失落的躺回了床上,自顾自的说:“是啊,他怎么会来看我呢,定是在陪他的妻女。”
“我这么脏的身子,又怎配让他瞧见。”
“脏,真脏啊。”
其实,我骗了阿娘。
三日里,裴峥每晚都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