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屋内扑去。
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江月挡着光。
于是地上一层灰色的粉吸引了我的注意,上面溅了水。
旁边是梨梨的小小骨灰盒。
我脑子嗡嗡作响,下意识抬头看去。
儿子如同行尸走肉般,正僵硬地爬上窗户。
他跟我说过,犯病的时候很可怕,死亡对他们这种人有着一种特殊吸引力。
轻声蛊惑着,跳下来吧,就不会再痛苦了。
“盛盛!”
我凄惨地喊着扑过去。
徐光泽气笑了:“装成这样?你要跳就赶紧的,真敢拿跳楼威胁你爸了是吧?在那博谁的同情呢——!”
他的话没说完,被扼住了喉咙一样发出怪异的腔调。
因为儿子没等他说完,便毅然决然地往下跳。
身影迅速消失在了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