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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以后也做不了什么大事,这辈子就是个没用的东西!”
他嗤笑道。
“你还真信他抑郁症的事啊?我看还是你太惯他了,饿两顿就好了,看他还敢不敢养这么危险的东西!”
电话猛地挂断,我在陪床上崩溃地翻来覆去一夜。
第二天听到敲门声时,我气压很低。
看到徐光泽,我不自觉地狠狠压下眉毛。
“我和你除了离婚没什么好谈的!”
他皱皱眉,把我拉了出去。
“能不能别在孩子面前提这种事,真是不懂事!你让孩子怎么想?”
我反手甩了他一巴掌,没有精力再废话了:“给老娘签上。”
徐光泽顶了顶腮帮,眼神微暗。
“你是不是出轨了啊?急得和我离婚?”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没想到他会恶人先告状地造我谣!
他拿出所谓的证据。
我定睛一看,是收集证据的律师。
我突然就冷静下来了。
有这么一层证据,我还可以告他诽谤。
屋内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我直觉响起了尖锐的预警,连滚带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