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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疼到凌晨四五点,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。

这一夜季朝俞并没有回来。

我起床找暖宝宝时手机猛然振动,是季朝俞发的。

目光定格在这张小儿嗝屁套散落满地的照片上,昏暗的灯光下,用过的小雨伞散落在垃圾桶周围,有一个还耷拉在垃圾桶边缘,乳白色液体滴落在地板。

我没忍住,干呕不断,只感觉心都要呕出来了。

洗了把脸,我压下干呕重新躺在床上。

枯坐一夜,眼睛红肿不堪,酸涩不已。

冷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。

好冷。

我发起了高烧,脑子却异常清醒。

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我打出分手两个字发了过去。

那头没有回,想必是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没有醒。

不过他回不回都不重要的,我说分手不是要跟他商量,而是通知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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