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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冰凉的雨点砸在我的脸上,冷在我的心里。

没忍住,泪水混着雨水淌了下来。

我和季朝俞刚在一起的时候,他年轻气盛和家里吵架闹掰,又打假。

右手折了,骨头都碎裂了,他身无分文又不肯放下面子跟他爸说。

我拿出自己全部的积蓄带他去医院做手术、办理住院,大几万的手术保住了他的右手,恢复阶段医生嘱咐以后尽量少提重物。

那时季朝俞觉得自己废了,不愿意见人,三千一天的单人病房说住就住。

别说其他的缴费什么了,医院里送饭擦身体、我忙前忙后伺侯他到出院。

那时他捧着我的脸,轻声说谢谢。

「宋今禾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的,以后你对我而言就是我的右手,我一定好好珍惜你。」

越想越委屈,视线就越模糊。

距离那件事过去才一年半。

「该死的季朝俞,你怎么能...这么对我...」

回到公寓的时候,我浑身都湿了,脸也疼的煞白。

洗了澡后,我找了颗布洛芬吃下借此缓解姨妈痛。

可能是淋雨的原因,吃下去的药没有见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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