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吧，问我一个就好，我配合你，那家伙被吓坏了。”

前座传来爽朗的笑声，“真是有责任心啊。放心，我的搭档很温柔的。那么说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，或者说，你们刚认识多久？”

搭档很温柔，陆图说出这句话，脑海里又浮现出戴芸希的样子，心里忍不住在狂笑，他努力不让这种笑显现在脸上。

“这也能作为线索吗？”

“我可不是要八卦，我知道你们是一家餐厅的服务员。”

“我是厨师。上上个月刚刚来。她是服务员，已经在这工作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“噢，那你们，在那做什么呢？”

“呃……就聊聊天，下午休息的时候待在那里聊天，嗯……餐厅工作，没有午休你明白的。”

“好吧，你们平时都是走安全通道下去的吗？那可相差五楼。”祝左从后侧都能看见男人在咧着嘴笑。

“是，穿着工作制服不方便坐电梯，我穿着油腻腻的制服在商场乱转被投诉到老板那会很麻烦的。”

“噢。”

“你不问问发现尸体的事情吗？”

“没必要再问了，我都了解了。那地方一般都没有人是吗？”

“是的，基本不会有人从那阴暗的安全通道上下楼。商场有扶梯和直梯，完全没有必要。除非。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

祝左楞了一下：“除非有急事，不然不太会有人选择安全通道。噢，当然还有火灾或是什么事故。”

“当然，这也算急事。”

“还有别的问题吗？”祝左又开始不耐烦了，“这种事情就没必要问我了吧？”

“没有了，可以走了。”

“我可以下车了？”

“嗯”

下车前，陆图又说了一句话。

“喂，要注意卫生，还有……安全。”

“明白。”祝左感觉受到了冒犯，明显这个狡猾的刑警很清楚他们在地下室做的事情，虽然没有拆穿，但是这种阴阳怪气的样子让祝左握紧了拳头。而祝左没有太大的反应，他现在担心的是还没下车的许澄。

大约两分钟后，许澄也下车了，副驾驶下来的是一个女刑警，这应该就是陆图说的搭档。

“怎么样？”祝左上前抓住许澄的双肩，许澄顺势俯进祝左的怀里。

“得到了很宝贵的线索。”女刑警微笑着说到，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
“小戴，走了。”陆图脱下外套披在肩上招呼女刑警，车上似乎没有开空调。

陆图身边站着一个年纪与他相近的刑警，先前询问祝左他们的就是他，祝左记得他姓赵，是刑事科的科长。

“走吧，今天就先回家吧。”祝左搂着许澄。

两人互相依靠，目睹尸体对许澄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。

两人在最底层没有人的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落，却还是遇到了这种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