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推开她。
那女人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,娇嗔着声音,“乔哥,你弄痛人家了。”
乔洲酒劲也清醒了几分,无非是借酒故意忘掉那个女人的脸,怎么却越来越清晰了呢。
宁愿看他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管他,只身坐在茶几右侧的独立沙发上,对比着在这里出没的精英或者纨绔子弟,他倒是别具一格。
亚麻的灯笼裤,上衣同样是亚麻质感的长袖乞丐服,领口大的隐隐约约的露出来精致的锁骨与胸肌,半长的卷发,遮住迷人的双眼,下颌骨扎手的胡须,有特殊的男人味,叼一支烟,静静地看着喝醉的乔洲。
真想创作一幅名为疯狗的画,送给喝醉了的乔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