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1 / 5)

“什么?”

“大白天当警察是摆设是吗?那刀子白晃晃就过来了,别人都知道左右躲一下,您就直冲冲挨刀子去了,你是给别人做手术做习惯了以为两眼一闭伤口自动就愈合了是吧?”江严站起来,情绪复杂地望着白砚苏平静的脸庞,斥道,“你自己也经常面对死人,所以,你觉得你的生命很顽强吗?”

江严和林平肖虎那样的老油条混的久了,讲话直来直去成为了习惯,但话糙理不糙。他虽是斥责的语气,但整句话中都在传送着一个明确的信息:你这样做很危险,会令人担忧。

白砚苏很久都没听见过这种教育式训话了,上一次,大概是在高中抽烟被教导主任苦口婆心地劝的时候。

莫名地,他心中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流,于是再抬起脸颊时,望向江严的眸中蕴藏着一点隐晦的欣赏。

江严见白砚苏不语,以为他从小到大作为精英学霸没被训斥过,担心他一时间消化不了,于是改用平日里教育老阿姨民众的语气道,“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?白医生?”

白砚苏收回目光不看江严,那如翩然羽翼下遮挡住的,却是一丝浅尝辄止的笑意。

“你知不知道如果砍到内脏你就完蛋了,你觉得方柳成能怎么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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