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4 / 6)

脸能吓得小儿啼哭。

阿蕊咬唇,不敢多停留,局促地走到他身边。

秦烈接过她怀中的包袱,又将薄被捡起来,见他要走,秦大伯讪讪上前,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,“大郎,二郎的棺材还没下葬,你要不要给他上柱香?”

今日的事是他们做的不太地道,但大家也是没法子。

可秦烈沉默掠过他,头也没回,仿佛来只是为了带走这个女人。

阿蕊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,男人身高腿长,步子迈得也大,但每走一段路就会停下来等她。

两人磨磨蹭蹭走了快两刻钟,才走到村东头。

秦烈是年初才回的清河镇,早年秦父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,房子和地都卖了,他回来没地住,就买下了村头这间破屋。

因长久没住过人,木门早就腐烂,秦烈住进来也只修补了屋顶。

阿蕊绞着手,打量着她即将要入住的家。

狭窄的堂屋放了一张桌子两个条凳,逼仄的转身就能撞上人,东间是厨房,灶台上浮着一层灰,显然是没开过火。

她跟着秦烈进到西厢房,这应是秦烈住的屋子,比堂屋稍大一点,放了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柜子。

男人放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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