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4 / 6)

来时阿蕊正好给帕子锁完边,见家里多了绣活,秦烈也没多问,把上午打到的兔子放下,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她。

“你拿去喝。”

阿蕊迟疑着接过,“这是?”

秦烈已经转过头去,低沉的嗓音突出两个字,“红糖。”

他回来前绕了趟镇上,昨晚小姑娘疼得那样狠,怎么想都有些可怜。

秦烈自己是个粗人,吃惯了苦,可看不得小姑娘这样。

镇上大夫说红糖水可以缓解疼痛,他就直接称了三斤。

阿蕊觉得烫手不敢拿,要知道红糖可是比肉还贵,秦烈还买了这么大一包。

“烈哥我已经不疼了,不用喝也没事。”

男人的大手就是滚烫的火炉,比任何药物效果都好。

而且她早上刚决定日后要跟他划清界限,又怎能要他的东西。

阿蕊性子单纯,有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,看着她眼中的疏离,秦烈心头像泼了盆冷水,“随你。”

阿蕊被他的语气冷得抖了抖,想说些什么缓和,到底没说出来。

男人在外面收拾猎物,阿蕊去厨房做饭,虽只隔着一道门,但明显感觉气氛凝滞许多。

她大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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