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4 / 6)

季老夫人闭了闭眼,“昨天夜里,我又梦见阿锋,他一身的血,跟我说他好冷。还问起他的珍珍,问你是否还念着他,害怕你忘了他...”

她说着说着,捂住帕子哽咽起来。

一个母亲的悲伤显而易见。

骆怀珠心里难受。

但她太知道老夫人这番煽情,不过是为了后面的话做铺垫。

心头涌起一阵自哀悲凉,骆怀珠无端红了眼眶:

“伯母,锋哥最是孝顺温柔,他不会托梦跟您诉苦,惹您伤心难过,恐怕是您日有所思,才会夜有所梦。”

季老夫人哭声停了停,抬头看向她。

她敛起脸上悲伤,一字一句问骆怀珠,“阿锋待你如珠如宝,你不愿为他守洁?”

骆怀珠,“我还不是他的妻子。”

“再者,新民主后,寡妇尚能改嫁,我尚未与他拜堂成亲,为何要守一个牌位一辈子?”

季老夫人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话。

她笑起来,“好好好,你心里没他,季家白养你这些年...”

“我心里有他。”

骆怀珠鼻头一酸,“伯母,锋哥遭此劫难,我和您一样痛苦,但我没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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