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6 / 8)

“哼,这话骗骗外人就算了,还能瞒过我吗?”

两个人不同的衣服不同的花轿,花轿更是一左一右,怎么可能走错!

“我年龄虽然大了,但还没有到老糊涂的时候。”

“你看看你们把她惯的,婚姻大事,岂可儿戏!”

陆存走上前,面色恭敬,向沈尚儒行礼:“见过岳父大人。”

沈尚儒看向陆存,面容瞬间和善,正想和他说些什么,却见陆存后退两步,与沈雪禾并排跪着。

沈尚儒连忙说道:“贤侄这是做什么,她做错了事情,自然应该受过,这件事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,贤侄请起。”

沈尚儒当年与陆旷交好,陆存是陆旷唯一的儿子,而且在这件事上,陆存也是受害者,他怎么能让他跪着。

陆存:“哪有妻子受罚,丈夫却视若无睹的道理,夫妻之间,自当同甘共苦。”

沈尚儒见他执着,沉默了片刻,无奈地说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
他看也不看一眼旁边的沈雪禾,走上前,扶起了陆存,客气的招呼道:“贤侄,跟我去书房吧,我们好好聊聊。”

两人走了以后,沈雪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大哭出声。

今天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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