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1 / 7)
黑沉沉的夜,不似往常的亮如白昼,寂静的屋子里只燃了蜡烛。
保暖但不柔软的床榻上,林以棠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睡不着,有点想她的手机和通讯设备,还有出租屋柔软的大床。
社畜生活虽然枯燥无味,好歹有娱乐时间,吃自己爱吃的东西。
闭目沉思好一会儿,直到流烟叫她,“小姐,是被褥太薄了吗?”
林以棠从神游中猛然惊起。
她在现代已经死了,已经回不去了。
意识到这个现实,再回忆起从前社畜的生活,环视周围古色古香的闺房陈设,从前的事物仿佛距离她有一个世纪遥远。
她对自己说,你是一个接受新事物很快的人。
人面对不得已面对的现实时,只有自我洗脑一条路可走。
好一会儿,流烟听到自家小姐说:“我想方便,流烟你能不能陪我。”
她自小怕黑,尤其是在尚不熟悉的陌生环境。
流烟披了棉服,先林以棠几步为她掌灯。
主仆俩回房时,流烟发现她下人房里还透着微光,叹了口气。
她本能再用好些天的蜡烛,可能一晚就被人嚯嚯完了。
再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