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一个月的伙食费只有二十块钱。
即便每天吃馒头喝凉水,都没法撑过去。
人一旦过惯了穷日子,突然碰到赚快钱的机会,是很难收手的。
所以只能日复一日地在欢场的欲海里沉沦,为了争抢客人斗个你死我活。
小茹死了,把生前赚的一套房送给了我,或许就是为了让我能及时脱离苦海,不用再过这种陪笑的日子吧。
心思游离之际,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凉。
原是霍景深起身开始穿衣服。
我听到他系皮带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,但不知怎的,中途突然停了下来。
我觉得奇怪,回头一看,就发现他盯着我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掐痕,冷声问:
“谁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