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 / 6)

是矫情,一应用物不是顶好的,都入不了她那双眼。”

满盆的污水,就这么兜面朝着沈秋辞泼下来。

她今儿才算是见识到了,人不要脸起来,当真是什么胡话都能张口就来。

她想起夏裳曾不止一次与她说过,自从三年前父兄战死沙场后,侯府这一大家子就日日变着法子的问长姐要钱,

有一次老夫人更是直说:

“你父兄都死绝了,你家里留那么多银子作甚?独你娘一个寡妇,能用得多少?”

“你已经嫁入了侯府,沈家的钱早晚都该是夫家的。”

“我看你也别月月支银子那么麻烦,不如索性将你家那些金铺银号的账房钥匙统统交出来,让我们帮你打理着。”

“左右都是自家人,你也没什么不放心。”

这些话,沈秋辞单是听夏裳转述,都觉得刺耳闹心。

她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,

为什么单是为了一句清白贞洁,一句三从四德,长姐就甘愿在这样吃人的魔窟里隐忍这么些年?

清白贞洁、三从四德这种浑话,从来都是男子刻意强加在女子身上的束缚枷锁,

他们以此为箍,不断逼迫、索取、压榨、蚕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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