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1 / 6)
踏进木屋,只瞧见牧川随意的仰躺在床,明显睡着了,那张俊逸的脸半陷进阴影里,灰扑扑的被子盖在腰际,胸膛裸露着,上面的抓痕新鲜得冒血珠。
这暧昧场景,让谢寅礼的呼吸停了一瞬,“温梨呢?我看她是想死……”
说好的赖汉变成了牧川,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?谢寅礼脸黑得仿佛能掉煤渣,他甚至说不清是因为计划被破坏,还是被温梨背叛,心底深处竟涌起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。
陈队长眉头微皱,眼瞅着床上的人在苏醒的边缘,他轻咳了两声打圆场:“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但具体什么情况,还得看牧川的情况。”
言语间,似乎对人格外偏袒。
谢寅礼抬眸,瞥了他一眼,视线凌厉,像利刃贴喉,带着难以形容的压迫感:“温梨一整夜未归,王宏斌亲耳听见她的哭声从木屋传来,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。
队长,如果这点事你都不能做主,那我不介意去县城的知青办,寻求帮助。”
他铁了心,要把脏水往温梨身上泼,哪怕对方并不在这间屋子里。
话音刚落,谢寅礼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。
高大的男人半坐在逼仄的木床上,他留着一头利落的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