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1 / 5)
“愿君心似我心。”
傅沉只写下了后半句,前半句的名字没写。
白幼薇想了想,惊觉傅沉这人不愧是中郎将,行事就是谨慎。以他们如今的关系,这些事情确实说不得姓名。
傅沉写完,将纸折好,放进花灯后,又将莲花灯举到白幼薇唇边,“吹口气。”
“?”白幼薇不解。
“不然不灵。”
“……”她倒是不知道,掌握生杀大权的禁军头子居然还迷信。
白幼薇虽然觉得好笑,但还是依言对着花灯吹了一口,傅沉便拿着花灯下了台阶,在白幼薇的注视下,亲手将它放出去,顺水而下。
有教坊司的游船经过,倚在窗边喝得半醉的几个禁军兄弟瞧见了傅沉,高声嚷嚷,“傅中郎放我们鸽子,原来是跟佳人有约,在这儿玩情趣放花灯呢!岸上哪个是嫂子啊,也不带弟兄几个瞧瞧。”
这群人常年在军营里,这些粗话和放浪话都说习惯了,这下是张嘴就来。
傅沉瞥了花灯一眼,确定它稳当着,便撤回了视线,朝着花船挥了把水,“滚一边玩儿去!”
水花夹着劲道滋过来,窗口的几个都遭了殃,纷纷一边跳起来拍衣裳,一边骂他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