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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但也只是有点偏僻。
今天刚好是打第二次狂犬疫苗的日子。
却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,宋岸声。
他抱胸站在不远处,就这么盯着我。
我假装没看到他,径直往医院走去。
“为什么不告而别?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?”又被他快步追了上来。
扫了一眼他几分消瘦带着点点胡茬的面庞,我立马收回视线。
“宋先生,我给你发过消息了。”
“再者,我记得我已经辞职了”我不卑不亢地抬头看他。
成年人的世界,哪来那么多的弯弯绕绕,只有心照不宣。
和他形影不离这几年,突然的离开,已经很明显了。
只是他自己还不能接受暂时没我的日子。
我自己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治愈,再次见他可以毫无波澜。
但余光还是撇到他规律起伏的胸膛。
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我,有点紧张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不一会儿又重重呼了一口,像泄了气一般垂下肩头。
“手机坏了,没看到你说的消息,气撒够了,就跟我回去吧。”
我皱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