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(3 / 3)

磕头的话,我这几年受过的伤和痛就能一笔带过吗?”

微弱的灯光下,陆林诚狰狞笑着,那笑容转瞬即逝。

忽地,他靠在床头低低啜泣起来,委屈可怜。

“没事,我只是再也不能弹琴了而已,既然清颜觉得顾先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那我听清颜的。”

那场车祸,让陆林诚昏迷六个月,手终生弹不了琴,做不了高负荷运动。

似乎这似有若无的添油加醋牵引起了顾清颜心底的柔软,再次掀起一场汹涌澎湃的愤怒。

他怒不可遏瞪着顾宴礼,却很快冷静下来,轻声道:“既然你毁了林诚的手,那你的手也应当和他一样。”

“来人,打断他的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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