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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觉睡醒,听到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响动。

纪云深把陈若宁带回来了,现在正蹲在她的轮椅前给她换药。

见我下楼,他阴沉地开口,“若宁的腿骨折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她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。”

“这三个月你好好照顾若宁,毕竟她的腿本来就是你撞的,你要赎罪。”

赎罪?

我笑得有些冰冷,下一秒,目光落在陈若宁身上的时候,豁然变了脸色。

然后一把拽起她的衣领,怒声道,“谁允许你穿我的裙子的!”

陈若宁腿上都是药酒,白裙子上被染了淡淡黄渍。

但这不是最重要的,而是她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,随便穿我的衣服?

陈若宁的眼泪说掉就掉。

她惊慌的看着我,如小鹿一般无措,可怜巴巴的开口,“云深哥哥。”

纪云深当即挡在了她身前,冷声道,“若宁的腿骨折了,穿裙子方便她上药。不就是一件裙子吗?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,谁让你是罪魁祸首。”

又是这一套说辞。

我把纪云深手上的药酒掀翻在地,对上他不可置信的神色,冷笑道:“警察都没定我的罪,你算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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