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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日日在府中散播谣言,说我不守妇道。

他们逼我去寻大夫验明,我为证清白,不顾我腹中胎儿尚小便找人给我灌了堕胎药。

虽然后来顾景辰作证那是顾景辰的骨肉,胎儿却已去了。

大夫说我此生再也不能为人母。

顾景辰当时虽流下几滴眼泪,此刻却轻飘飘一句话,全然不提婆婆的过错。

他拉住我的手,声音带着几分哀求,“晚晴,从前是我们对不住你。七年风雨我们都过来了,就这样过下去不行吗?”

我用力抽回手,冷声道,“你也知道这七年风雨?可你从未为我遮风挡雨。顾景辰,我早已看透你了。”

“我已知错了。”

“知错?”我冷笑一声,“你可知我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?一句知错就想抹去所有伤痛吗?”

说罢,我将他推出门外,重重关上房门。

从前种种,如今想来不过一场笑话。他对我的许诺,不过是哄骗我的糖果。

我早该看清,他心中只有功名利禄,何曾将我放在眼里?既如此,我又何必在意他这个负心人。

这些日子,我与丫鬟绿萝一直在绣坊中,准备参加宫中举办的绣品大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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