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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管事不过说了半个时辰的话,已经让相府上下都知道世子待人严苛的名声。
听得府中琴师们都一身冷汗,暗自庆幸自己没去国公府当差。
从相府回家的路上,同行的琴师们围在一旁窃窃私语。
“难怪能年纪轻轻就执掌国公府,果真是个狠角色!”
“听闻前些日子有几位名伶主动求见世子,想靠这个上位。”
“结果!第二日就被赶出京城,再不得登台献艺。”
“这等秘闻你们有所不知!”
“世子八岁那年就将亲妹妹送去深山庵堂,至今杳无音信。这等人物岂是寻常?”
“莫要再说了,我都觉得后背发凉......”
我默不作声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怎么也无法将他们口中心狠手辣的人与贪图美色扯上关系。
看来这次姐姐,是自寻死路了。
我回到府衙,正准备寻访新居搬家时,意外得知姐姐在城南开了间新的舞坊。
她每日都在那里摆出妖娆姿态,舞姿轻盈勾人。
坊间传闻,她是教坊司出身的舞师,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。
若不是她浑身没有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