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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去做亲子鉴定吧,不是我的就马上离婚,是我的,我绝对不允许你拿我的儿子去给那个野种做配型。”
温思然惨白的脸上逐渐渗出冷汗,不过也不影响她避重就轻:“当然是你的,我也没打算用他跟岳周舟配型,因为周周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...”
“这是重点吗?你是不是不敢去做鉴定。”
我打断温思然,她被我说的哑口无言,但依旧是说什么也不愿意配合鉴定。
“那我就只能起诉了,证据一抓一大把,你等着吧。”
我无法强迫她去做鉴定,但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给苦苦哀求的温思然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后,我和冷夕冉一头扎进了收集证据的工作中。
就在我整理温思然在可能受孕期间和岳鹏权亲密的证据时,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是温斯然的父母打来的,他们说温思然腹中的孩子是死胎,已经引产了。
知道这个消息的我汗毛竖起,冷夕冉也不例外。
“她可能是想逃避亲子鉴定,用了什么手段把腹中的孩子给药死了,然后故意瞒着你去引产,直接处理掉,这样就没办法做鉴定了。”
冷夕冉推理这个假设时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