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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可笑极了,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压下想要歇斯底里的那股冲动。
“我回去就拟离婚协议,你给外边那个野种,还有那个野男人花的钱,我会一分不差全部讨回来,还有你瞒着我婚前就生过孩子的事,我会一并讨要我该有的赔偿。”
闻言,在温思然身后哄孩子的岳鹏权脸色一僵。
温思然则是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为了这点事,就要和我大动干戈?”
就为了这点事?我真是被她气笑了。
和这种人说不清,我再次把温思然的手甩开,加快离开的步伐。
温思然本来还想追上来,可身后的岳周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她只能回去先把儿子哄好。
我冷漠地远离吵闹中心。
离开医院后,我马不停蹄联系了律师,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冷夕冉,她业务能力很强。
折腾了这么久,现在早已是后半夜了。
温思然虽然被岳周舟绊住没能追出来,但电话还在手上,从我离开医院开始,就打个没停。
我烦不胜烦,在委托完冷夕冉后便把手机关了机,现在也压根不想回到那个温思然能找到我的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