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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为我辩驳,只是蹙着眉。

想来岳鹏权是打赌温思然会向着他,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吧。

到这一步我才不得不承认,我身后空无一人,只能靠自己。

我指着温思然,对着岳鹏权一字一顿:“我和她结婚五年了,请问你们的孩子今年多大?”

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,因我一句话顿时全都转移到了温思然的身上。

她脸色一变,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当众让她难堪。

毕竟我以往什么时候给过她脸色看,但现在的温思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我想爱护的人了。

“我们结婚后,你每年都要离家,还从来都不让我陪,原来是因为要去陪另一个男人和你们的亲生儿子!”

我越说越激动,把心中的所有不满,以及温思然瞒着我在婚前生了儿子的事全都当众发泄了出来。

“说什么是去精子库才生的这个孩子,你们什么也没发生,可精子的主人都出现在这了,你们让我怎么去相信?”

都说人在经历太大的冲击后会大变样,看来是真的,我开始变得咄咄逼人。

“别跟我说什么是为了看孩子,在公共场合都能让我撞见他亲吻有夫之妇,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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