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憾又心疼,带我去参观了其他文化保护地段,又问我,
“我看你资料上,写着参加了”宁峰”修复的项目,我记得这个项目很费时费心血,你能做到照片里那个地步,真的很了不起。”
面对他的夸赞,我回之一笑,“是啊,耗费了整整十年,只可惜,已经被烧毁了。”
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,纷纷流露出惋惜遗憾的神情。
甚至连安抚我的话都讲不出来。
因为大家知道,作为我们文物建筑修复者,可能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费心费力完成一个大项目。
宁峰的被烧毁,连同我的热情、投入的心血,一同成了灰烬。
一个人还有几个十年,能这样没日没夜只做一件事。
用导师的话来说,就是我太固执。
修复宁峰是这样,爱庄成尤也是这样。
所以让他有了伤害我的资本,沦为了他呼之即来、厌之即弃的宠物。
我静下心来,和大家一起对塔寺进行修复。
一直以来,文物修复是我的兴趣,更是我的信仰。
遇到庄成尤也没有改变过,每次有情绪不对的时候,我就喜欢静静呆在文物修复中心,做好工作安排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