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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至今日我才知道那是杜嵩的生日。
保险箱里是一张结婚证,或许是时间久的缘故,纸张边缘有些泛着旧色。
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,依靠着一旁清俊儒雅的男人。
姿态很是亲密。
那个女人就是与我相守五十年的妻子。
而那个男人,此时正被儿子扶到一侧的椅子上休息,老泪在脸上纵横。
我平静的看着这一切,心如止水。
葬礼结束后,男人哭到晕厥的样子不知是被谁发布到网上。
他们不分辨事实的赞颂我的妻子和另一个人的伟大爱情。
【他为她一生未娶,她为他终身不嫁。】
我就这么成了他们这对“夫妻”之间的第三者。
是阻挡住他们的绊脚石,是棒打鸳鸯的那根棍子。
儿子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。
他见到我手里的结婚证,眼神躲闪,面露愧疚之色,但是并没有感到惊讶。
我恍然大悟,原来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我一人。
儿子尴尬地笑了两声,对我解释这是当时的权宜之计。
而后又僵硬的把话题转过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