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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儿子涨红的脸和微弱的哭声,只觉得心如刀绞。
因为是早产儿,他的身体本就比其他人更弱一些,现在又被吓到,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发烧。
我被人用破布塞住嘴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好在最终还是没有发生什么。
我们被带到郊区一个废旧的仓库,阴暗潮湿,荒无人烟。
劫匪用尚子茗的手机通话给他的家人,不知为何没人接。
他们翻出通讯录里写着妹妹的号码拨通,这次接了,对面正是夏墨。
她一听心上人被抓,着急的指使劫匪放开他们,却忘记了这些人是一群亡命之徒,不是我。
劫匪气笑了,“下午五点前,带上一千万上这个地址来,不许喊警察,如果让我们发现,你哥哥还有这个无辜的路人和小孩,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。”
我不敢把孩子的性命交在夏墨手里,趁那些人商量着怎么分割这些钱的时候,我四处搜寻找到了不远处已经生锈的坑坑洼洼的铁质支架。
我眼前一亮,悄悄的把自己被捆在后面的双手移过去上下磨蹭着。
尚子茗看出我的动作,一双清澈的眼睛期盼的看着我,被胶带封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