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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星辰,你还欠安逸一个道歉,我会让你还的。”
她说完,低声哄着安逸去了另一处的礼服店。
我仿佛被抽走了呼吸,胸口泛着缺氧的疼痛。
心脏内唯一跳动的幼苗也像是失去了水分干涸萎靡。
我俯下身,将地上的碎片一块块捡回袋子里。
五年前徐莹莹看过这件礼服的,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我。
“星辰,这辈子能让你穿上这件礼服的女人只能是我,我一定要嫁给你。”
可现在,她把一切都撕碎了。
我亲手烧掉了碎裂的礼服,也彻底了结了一切。
接下来的时间徐莹莹都没再回过家,安逸的朋友圈却随处可见她的身影。
离开前一天,同事给我办了欢送会。
很巧,和徐氏集团的年会定在了同一酒店。
我刚进酒店,就看到徐莹莹带着安逸跟徐父徐母一起站在门口迎宾。
徐莹莹环着安逸的手臂,安逸脖子上带着徐家的传家宝。
一个月前,我曾听到她和朋友之间的谈话。
“沈星辰不是一直在惦记这件传家宝,你明明到手了怎么不给他?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