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挥员的身份,怎么可能跨过各级领导直接调动直升机。
我接过许星灿手里的纸巾,擦掉脸上残留的泪水:
“现在还不能离婚。”
“啥?他都这样了,你都能给他机会?要不怎么说你是活菩萨,你是真宽厚啊!”许星灿站起来激动的说完,紧接着叹了口气:
“唉,人家都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如果说曹仁单纯配不上你就算了,但他是想整死你啊。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,再晚一会儿你还指不定被那一群果农打成什么样。”
“而且,我看他和苏林染那一唱一和的样子,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一腿。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告诉你,他俩不是啥好鸟,某些人就是不信。”
以前在学校许星灿确实和我说过他俩不正常,可我不仅不相信,还让许星灿不要多管闲事。
我对他的话没有反驳:
“所以我现在才不准备离婚,要是就这么离婚,我刚中的一千万彩票都得被他分走一半,别说还有这么多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曹仁和苏林染事情做的很干净,直升机的水换成柴油的事,竟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,最后也不了了之。
如果没有上辈子惨死的经历,我没准还会和曹仁好聚好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