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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多么疲惫,我都没抱怨过他们。
现在,这一切反倒显得我自作多情了。
去医院收拾剩下的东西,在走廊上碰到了之前我主刀的病人老张。
他正在办理出院手续,看见我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这不是咱们的顾大医生吗?怎么这是辞职了吗?”
“有的人天天真把自己当跟葱了,你看我们现在,不也好好的出院了!”
用脚趾头想,都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。
我心里冷笑。
真觉得自己的病已经完全好了?
我跟同事为他的手术方案绞尽脑汁,不知道讨论了多少次。
手术中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都反复斟酌,术后的护理方案也是精心制定。
看着样子也是个不遵守医嘱,估计要不了多久还得回来。
不过这种话,现在也没有说的必要了。
毕竟,我也不是他们的主治医生了。
薛瑜在一旁气得直跺脚,脸涨得通红:“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!顾医生为了你付出了多少,你心里没数吗?术后她还时刻关心你的恢复情况,你就这样对待她?”
我拽住她的胳膊,不想再与这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