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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嫁,女儿家的年岁本就耽误不得,我想尽快嫁过去。”
娘亲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就好,镇国公府是正经人家,小公爷虽然体弱些,但人品极佳。原本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坚持不肯嫁人,是想嫁给你那两个竹马其中之一呢……”
提起他们,我手腕上的伤又传来丝丝缕缕的抽痛。
我是侯府嫡女,自幼与丞相府独子陆宣朗以及太尉府幼子萧毅恒在一处启蒙。
他们都是世家公子,本可以请有名的夫子在自家讲学,却巴巴地赖在了我家学堂。
他们一个温润如玉,一个勇猛果决,却都对我情根深种,立誓非我不娶。
可在诗会上,他们当众污蔑是我偷了自己侍女的诗,让我成为京城贵女的笑柄!
面对我几乎崩溃的质问,他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:“她比你更需要这次机会。”
父亲大发雷霆,把我关进祠堂罚抄一百遍女戒女德,直到我手腕旧伤复发,再也抬不起笔,才被放出来。
娘亲不再多言,忙和舅母一起操持起我的婚事来。
三日后,国公府娶亲,侯府嫁女,总要热热闹闹才好。
从前我年纪尚小,自然可以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