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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,是他对我说女子该以德行为重,让我收起了打扮的心思。

还是该告诉他我从小喜欢的便是梨花,桃花虽好,可我闻了却会浑身起红疹,院中所种的桃花树,更是早早地移栽了别处。

我也是傻,竟然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连逐清送给我的银钗上会是我碰不得的桃花。

既然我并不喜欢,那喜欢桃花的又会是谁呢?

我不敢想,一想便钻心地痛。

我视如珍宝的东西,究竟是他惦记着谁、给了谁的偏爱?

许久,我才慢慢抬头,眼眸澄澈如水。

“连将军说笑了,两年的时间,那银钗都发黑了。”

就如你的心一样。

“不过,我送给你的香囊你不也没戴着吗?”我噙着一抹浅笑轻轻拈起他腰间的香囊:“这一个倒是精巧,确实是比我做的好得多了。”

我歪头天真地问:“塞北艰苦,军中竟有这样手巧的女子?”

连逐清脸上闪过一丝心虚,不动声色地移开我的手,将那个香囊攥在手心里。

“阿扶果然还是小孩子,还为一个香囊和我置气?这是军中烧饭的大娘见我丢了香囊,随手赠予我的。”

“银钗发黑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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