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悉不过的脸。
连逐清,两年不见,他仍旧是记忆里的样子,高壮魁梧,君子端方。
我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,惟有眼眶酸涩,先我一步落下了泪。
阿兄以为我是太过欢喜失了仪态,连忙暗暗拉住我的手,爽朗笑道:“阿扶,你千盼万盼的逐清哥哥回来了,怎么反倒哭了呢?”
连逐清眼眸深深,竟是流露出几分心疼。
他抬手轻轻擦去我的眼泪,沉沉笑了:“远去塞北两年,阿扶不认得我了吗?”
他的动作语气俱是熟稔如前,即便当着众人的面也对我亲昵如初,让我看不出来一分一毫假意。
我咽下了喉中的酸涩哽咽,带着哭腔道:“塞北的战事如何了?”
连逐清一时反应不过来,呆了一瞬才正色道:“塞北依旧未平,可你的及笄礼是大事。我快马加鞭,累死了三匹马才赶到了。”
他眉眼弯弯:“你在信中央求了我那么久,我怎么忍心不亲眼见证你的及笄礼。”
我的眸光也在那一瞬间冷了下来,他的笑让我觉得彻骨生寒。
连逐清,难道你的喜欢和关心,都能这么轻易地装出来么?
哪里有什么塞北战事,有什么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