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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日围猎,他多看别的女子一眼,我就当众翻脸,要他猎一只猛虎向我赔罪。
连逐清每每被我纠缠,最后都会退让容忍,无奈地笑着对我说:“阿扶都开口了,我就只有道歉的份儿。”
便是这样的无言包容,宠得我得意忘形。
连逐清摸着腰间的香囊,笑着对阿兄道:“家里的那一位闹得狠,非要我戴上她这亲手绣的香囊。难为眉儿尚在孕中,也能将着鸳鸯绣得这样好。”
他眉眼间温柔刻骨,抚着香囊不住摩挲,看起来万分的珍重。
阿兄却指着他腰上另外一个香囊问道:“那这个呢?”
“这个香囊绣得歪歪扭扭的,你怎么也巴巴地戴着?”
他低头看着腰间那个丑陋的香囊,轻咳了一声,“这是从前阿扶逼我戴着的,我怎么竟给忘了取下。”
他随意地摘下那个香囊,手一松就扔到了地上。
“不过是敷衍她罢了。多亏了你提醒,不然眉儿见了可又要哭了。”
阿兄有些不忍,艰涩地开口:“阿扶到底也喜欢了你五年,难道你就不曾对她动过一点心吗?”
连逐清走到门口,推门的手顿住。
他不在意地笑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