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(5 / 16)
了黄昏大道,我在河对面长椅上坐了下来。
脖上的围巾换了好几次方式缠绕脖上,都觉得不满意。
最后搭在腿上让它能被人一眼就注视到。
5.
十分钟后,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一声,我打开消息,是顾晶发来的。
[爸,你别闹脾气了,妈这两天心情不好肉眼可见都苍老了。你还是回来吧,我们不嫌弃你!对了,我之前交给你的公司合同让你过目,你放哪了?]
与顾秋娟如出一辙的拙劣借口,她的合同我早就给她了。
我删除了信息,将她们的号码拉黑,关上了手机。
河对面吹来徐徐微风,吹散了我的消愁。
入冬的柏林已经渐渐冷了下来,我从天色明亮等到了傍晚将至。
夜色渐黑,还是没见到那个人。
我缩了缩手指,带着围巾准备离开明天再来。
背后忽然传来阔别经年的声音,不过比起从前,苍老浑浊,却掩饰不住激动雀跃,
“纪,是你吗?”
我的手控制不住的发颤,僵硬地缓缓转过身,看到了那张刻在记忆中的脸。
艾微琳没有任何犹豫,蹒跚着步子朝我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