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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语气更加轻蔑:

“欲擒故纵的新手段?”

“行啊,我同意。你别到时候像狗一样求我。”

听筒里传来一声娇滴滴的痛呼。

“宴哥哥,我头痛!”

紧接着只剩一串忙音。

……

直到收拾行李的时候,我才发现我的东西多到装不完。

全新的情侣睡衣。

没拆封的情侣牙刷。

我独自捏的,我和何时宴两个人的石膏娃娃。

每一个,都像写着我的一厢情愿。

早该清醒的。

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,尽数将这些东西扔了个干净。

最后只用了一个28寸的行李箱装真正属于我个人的物品。

我看着这个我生活五年的“家”。

突然想起我第一次住进来时,何时宴的表情。

不是开心,不是惊喜,是一种努力压抑厌烦的强颜欢笑。

原来一直是我鸠占鹊巢。

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,我在共同好友群里宣布了分手的消息,利落地退出群聊,将和何时宴有关系的人删了干净。

流产单子被我随手扔进了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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